我打小看着他长大的,就是怕我兄弟夜里冷,给他送件衣服……”
钱婶子“呸”了一声。
“送衣服送被窝去了?陈有亮没媳妇?用你一个当嫂子的半夜送啊?”
我捂住脸哭得伤心。
手掌遮挡住我眼里的痛快和嘴角的笑意。
陈有亮梗着脖子狡辩。
“我衣服湿了,胳膊累的抬不起来,她给我换衣服,怎么了?”
我抹了泪对着大队长说道。
“小孩子不会胡说,队长叔,你把金宝喊来问问就知道了,别让人说冤枉了他们。”
陈金宝被带回来的时候,睡眼惺忪。
大队长从口袋拿出一颗水果糖问他。
“金宝,老叔问你个问题,你说了就有糖吃。”
旁边被拿臭袜子堵住嘴的陈有亮和白如欣支支吾吾,一直在挣扎。
“你娘和你二叔,平时会做啥说啥呀?”
陈金宝直勾勾的盯着糖回答。
“二叔老亲我娘嘴,还摸我娘。我问我娘是不是偷吃糖了,为啥二叔说她嘴甜,我娘就打我。”
“二叔老让我叫他爹,说他才是我亲爹。”
围观的众人轰一下炸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