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轻嗤:
“啧~就这样?”
“惩罚是不是有点轻了?”
低沉的嗓音包裹着慵懒的笑意,听不出情绪。
我眸光清浅无波:“嗯,我跟爸妈说了离婚的事情。”
他一顿,猛地吸了口烟,“他们怎么说?”
我摇摇头,“他们没说什么。”
老爷子还在,顾父顾夫人做不了主。
而我想离婚,需等老爷子回来。
“也是,他们有什么权利说不!”
他语气很淡,淡里又发狠,“艹,这都是你自找的,该你受着。”
顾景和走得干脆。
只是苦了我,又要被顾家人打着教导夫妻之道的幌子,明里暗里进行贬低。
我不卑不亢地尽数收下。
等待。
离开顾家,我照常让司机送我去疗养院。
半路上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:
“顾太太,不好了。”
“陈夫人的情况不太好,您尽快来一趟。”
我的心猛然下坠,连忙拿出手机给陈穗云打电话。
一路打到疗养院,那边始终无人接听。